第二十四章  龟兔赛跑第二程

文/段亚兵

 

802团的改名过程：802团 — 机电设备安装公司 — 建安集团

安装是这支队伍的拿手戏，后来加上“建”，可能说明公司将向土地开发、建筑施工的方向发展，意味着公司业务多元化的布局，大公司的雏形已经显现。“建安”，寄托着我们将深圳建设成美丽安宁温馨家园的希望。

 

最先在游泳中学会游泳

基建工程兵部队调入深圳改编为地方施工队伍后，遇到了许多困难。然而在困难面前，部队的表现不太一样，有的反应快、适应性强，结果干部战士较早地过上了好日子；有的反应慢一些、适应性弱，部队受了很多苦。802团属于适应性强的单位，早期发展情况比较好。其原因可能有以下两点：一是原为“工改兵”的单位有搞市场经济的基因。802团的前身是国家化工部属下的一个机电设备安装公司，有市场经济的经历。二是部队中有一些懂经营、懂技术的老同志，他们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其中有一位名叫周坤年的老同志比较突出。他讲述了802团初来深圳时一些饶有兴味的小故事。

 

人物小传

周坤年，上海市人。1936年出生。1958年参加工作。1966年8月“工改兵”入伍到基建工程兵801团。部队撤销前任802团的副参谋长兼工程部部长。1983年9月部队集体转业后任市机电设备安装公司副经理。

 

“工改兵”周坤年是上海人，天生比较会做生意、懂经营管理，这样的人才是部队的宝贝。部队调入深圳改编为公司后周坤年任主抓生产的副经理。他自信地说：“我是真正管工程的，负责施工现场的指挥，大家一定要听我的；我对外还是专家组组长，直接负责与所有外国人的谈判。所以说内外的很多事情我都很了解。”

80年代初期，802团做了三件事，扎稳了脚跟。一是用好深圳经济特区的免税政策。周坤年讲了这样一件事：“来到深圳我们发现进口的车辆很便宜，因为特区从香港进口汽车享受免税待遇，加上当时人民币价值高，人民币0.27元兑换港币1元。我们单位的上海牌小汽车价值人民币3万元；从香港进口一辆日产蓝鸟汽车只要港币6万元，合人民币1.62万元。我们就把几辆上海轿车卖掉，换成新蓝鸟，每辆车竟然还能赚1万多元；解放牌卡车也都换成了日本人货车。我们这样一做，兄弟单位看了也跟着学……赚钱是小意思，主要是车辆设备更新后，施工效率大大提高。”

二是主动适应市场经济。周坤年说：“部队刚来深圳时拿不到任务。没有任务怎么办？不等不靠，找米下锅。部队原来是搞计划经济的，不讲市场经济；但是我是工改兵、是从企业来的，懂得市场经济这一套。不管以前是做什么的，现在凡是可以干的都要干；能找到的项目我们都搞。工人们也愿意，为什么？因为公司改革工资制度，实行按劳付酬，多劳多得，不劳没有。这一条调动了能人、勤快人的积极性；对那些干活偷懒的人也逼得他们非改变不可。”

802团积极性很高，大搞多种经营。先后成立了迅达电梯公司、冷气专业公司、钢窗厂、家属服装厂等。802主动出击，不但职工有活干，家属也都安排了工作，企业发展很快，职工收入比较高，在当时的基建工程兵部队中情况算是比较好的。

三是积极搞好基地建设。先要申请建生活基地的土地。部队调入深圳市政府是会批给生活基地用地的，但是拿到土地的时间有先有后。而第一个办理用地手续的是802团。周坤年说：“市政府在东山（大约在皇岗村附近）批给我们16万平方米土地，我们付了22万块钱……价钱便宜得不能想象吧？当时就是这个地价。”有了土地，就有了建房的条件；但是要想把房子建起来，还要经市规划局批准。在别人还没有顾得上考虑这个问题时，周坤年就已经开始天天跑规划局申请办理建房手续。他找到胡梅英汇报说：“胡局长，我们的规划图纸画出来了，请批准我们建房……”两天后胡局长答复说：“老周啊，对土地的规划使用市里有统一的考虑……你要愿意按照我的图纸施工，我现在就可以批准你干。”周坤年心想：“管他什么图纸，尽快盖起房子满足干部职工的需要，这才是硬道理。再说规划局长推荐的不会是差图纸……”他看了胡局长递给他的几张小区规划图纸，选了其中的一张。

得到了市规划局的支持，公司的生活基地建设进展迅速。二三年里，先是盖了2栋家属楼、2栋单身楼、32栋小平房，让职工们告别了竹棚草屋；又建起了6层、2万平方米的厂房作为仓库，原来放在草席棚仓库里的设备装备、建筑材料等搬到了新的仓库里，彻底解决了火灾隐患，这个问题不解决公司领导们都睡不好觉。接着又建起了一栋1.8万平方米的厂房，办起了一些来料加工厂，既有收入又安排了部分家属的工作，一举两得。家属楼竣工时，第一批被批准回老家接家属的干部和老兵们拿到了新房钥匙，大家别提有多高兴了。由于领导有远见，许多工作做在前面，当时人们提起802团都竖大拇指。

结束采访时周坤年总结说：“我生于1936年，1966年30岁时当兵，1996年60岁退休。在深圳虽然只干了十几年，但这一段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第一个十年屡建奇功

802团改编为市机电设备安装公司后，80年代到90年代的十多年间，在卢胜海总经理领导下公司发展比较平稳，完成了许多大型设备的安装任务，多次获奖。

 

人物小传

卢胜海，辽宁大连市人。1942年出生。1965年大学毕业分配到基建工程兵801团。部队撤销前任802团副团长。1983年9月部队集体转业后任市机电设备安装公司总经理。1989年任调任深圳机场董事长。1991～1995年调任市国土规划局局长。

 

1987年，广州石化总厂的大型化工厂项目公开招标，11家单位参加竞投，其中有市机电安装公司。当时广化的领导不太信得过这支队伍，一位负责人说：“你们是些没有胡子的兵娃子，怎么能够承担我们广州石化这么重要项目的检修呢？”机电安装公司的领导没有办法，只有一次次地登门汇报自己的技术方案，希望广化能够给一次机会。一直磨到广化领导有些不耐烦了，就说“那就试一试吧！”把一项检修任务交给了他们。机电安装公司的施工人员认真做好了施工方案和准备工作。在现场听到输气管道停气的哨声吹响，立即行动起来用最短的时间完成了检修任务。这一下子令甲方刮目相看，从此后又给了机电设备安装公司一些机会。每次施工中，机电安装公司完成任务的状况总是排名第一。

广化有一套设备是我国从美国引进的第一套五机机组，技术要求很高。机电安装公司以出色的答辩脱颖而出，夺得了该项工程。这是部队改成地方企业后首次争取到的重大施工项目，只能干好不能干坏。公司党委提出了“争国格、争人格，打出企业形象”的口号，严密组织，精心施工，用6周时间完成了安装任务。同样的任务，就是国外技术先进的队伍施工也需要6个月。这让外国专家大吃一惊，施工速度这么快，质量恐怕不一定行吧？美国英格索兰公司的首席专家特克特先生用激光水准仪进行测量，证实烟机转子安装水平很好，误差没有超过14‰毫米的标准。他伸出大拇指夸奖说：“我们在全世界有20多套装置，你们安装的水平最高。” 1988年设备一次试车投产。该项目获广州市优秀质量奖。

1988年市机电设备安装公司承接广州石化总40万吨汽油脱硫脱臭成套装置安装任务，表现出色　机电设备安装公司/供图

机电设备安装公司在广化施工中一炮打响，引起了国内外专家和甲方招标人员的极大兴趣。这支队伍什么来头？技术力量为什么如此厉害？经过了解才知道，原来这是一支多年活跃在化工设备安装战线的国家级队伍。802团的前身是地方企业，成立于1964年。这一年国家计划在四川泸州市建设一个大型化肥厂，首次从英国和荷兰引进当时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大型成套化肥装置。为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国家化工部从全国各地抽调技术骨干和招收职工，组建了化工部西南化工建设公司，员工1500多人。这是建国后国家在西南地区组建的第一支化工专业施工队伍，当时这算是规模很大的公司。第二年，该公司更名为化工部第七化工建设公司。1966年，七化公司改编为基建工程兵801团。后来，从801团中分出了802团。802团先后在四川庐州、湖北枝江、辽宁锦州等地，承担了许多化肥厂、炼油厂等大型化工装置设备的安装任务。

机电安装公司在广化首战告捷后成为广化的亲密合作伙伴，又干出了许多漂亮的活儿。石化厂有座直径3.8米、高42米的常压塔。塔顶“帽儿”运行的环境温度高达摄氏300度，虽然“帽儿”由碳钢壳加不锈钢芯制成，仍避免不了金属的“晶间腐蚀”，一两年就得换一次，每次要花几百万元。公司工程师们感到心疼，提出了塔顶改用德国进口双相不锈钢与塔身的国产普通不锈钢焊接的技术替代方案。经过多次试验焊接和测试，取得了成功。1993年3月安装工程提前完工，用X光进行探伤检测，质量100%为一级，无任何晶间腐蚀现象，塔体寿命提高5倍以上。国家石化部在全国推行这一先进的焊接技术。1990年，公司承建的广化年处理汽油40万吨的脱硫脱臭装置项目，获得深圳市十大样板工程称号。公司有一家分公司至今驻扎在广州石化总厂。

机电安装公司在深圳也承担了许多技术要求很高的安装任务。迈克彩电和赛格彩电是深圳从美国引进的两大彩电工程，这样的彩电大工程国内少有。公司承担了其中部分设备安装任务，施工速度快、质量好，多次得到甲方好评。公司副经理兼高级工程师程绍贤任该项工程的指挥长。他与职工打成一片，经常就着咸菜啃几个冷馒头算是午餐。公司在施工中还进行技术创新，经过近百次实验，调配出了符合深圳要求的酸洗管道配方，酸洗安装的管道质量达到了国际水平。这一技术成果获得了深圳市科技进步三等奖。公司承担了深圳第一条自来水管线、第一条燃气管线管道的安装任务；还先后完成了深圳机场的油罐安装、南山东角头的油罐安装任务，以及深圳机场A、B航站楼的改造工程等。

 

人物小传

程绍贤，上海市人。1934年12月出生。1966年8月入伍。部队撤销前任基建工程兵802团司令部参谋长。1983年9月部队集体转业深圳后，任市机电设备安装公司副总经理。

 

1991年，日本三菱株式会社承包了澳门具有90年代初世界先进水平的澳门日处理900吨垃圾量的垃圾焚烧厂项目。在施工队伍国际招标中，日本专家指定由深圳市机电安装公司承建该项目的核心部分——电气仪表分部分项工程施工。公司组织精兵强将，由原党委委员兼总工程师张文宝带领上百人出境来到澳门施工。仅用8个月时间完成了任务，得到总承包商日本三菱重工株式会社和澳门政府的高度评价。

 

人物小传

张文宝，辽宁新金县人。1935年12月出生。1966年“工改兵”入伍。部队撤销前为基建工程兵802团司令部技术股高级工程师。1983年9月部队集体转业后任市建安集团公司总工程师、高级工程师。

 

1992年5月公司进行了股份制改革，实行全员持股。公司更名为深圳市机电设备安装股份有限公司，国有企业性质不变。公司产业由单一的施工生产改变为施工生产、工业贸易、房地产开发三足并立的格局。

 

二次创业创佳绩

竞技场上没有常胜将军。一个公司的经营如同海洋的潮汐一样，有高潮也有低潮，这是一个普遍的规律。机电设备安装公司发生的变化也符合这条规律。

20世纪90年代后期到新世纪初的10多年间，企业由于扩张速度过快、管理链条过长，导致经营管理不善，亏损严重，公司负债高达11亿元。2002年开始，公司改变经营策略，一方面压缩队伍规模，关闭、转让下属15家法人企业；另一方面，对主业以外的产业进行改制和剥离。但是，一个公司与一个人患病是一个道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对于一个久病体弱的病人来说，要想恢复元气不那么容易。由于历年的负债和利息，2007年时公司总负债达14亿元，处于危机状况。

上级领导对建安公司出现的问题十分焦急，决定以对领导班子动手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2008年，上级任命了以杨定远为核心的新一届领导班子。顺应市场及行业需求，制定了“以建带安”（以建筑施工总包带动机电设备安装专业）的发展战略，拉开了建安集团二次创业的序幕。

 

人物小传。

杨定远，湖北荆州监利县人。1959年6月出生。1978年3月入伍到基建工程兵802团。部队撤销前任正排职参谋。1983年9月部队集体转业后任市机电设备安装公司办公室副主任、总经理助理、副总经理等职。1995年考入广州大学工民建专业。1998年任市建设投资控股公司总承包部总经理。1999年读澳门科技大学获得了硕士学位。2011年在职读清华MBA班。2008年以后调任市建安集团公司党委副书记、总经理、董事长等职。

 

杨定远注定与这支队伍有不解之缘。他先是在802团工作5年，部队改编为企业后又工作了15年。1998年因为工作需要调出公司，10年后的2008年又调回老单位任领导。不能不说杨定远因为回老单位个人利益受到重大损失。他在建设集团工作时参与了改制工作，作为公司高管个人持股1200万股。如果按照后来建设集团挂牌出售给恒大集团9.86元/股的价格，他的1200万股股权价值约为1.2亿元。除了股权还有分红。如果每年按照1角分红就是120万元，达到2角分红就是240万元；再加几十万元的年薪，他一年的收入不会低于二三百万元。但是调回建安公司后一年的工资收入仅为8万元，而且还要放弃建设集团的个人股权。

市建安集团董事长杨定远　机电设备安装公司/供图

杨定远怎么看这个问题呢？他说：“如果只看金钱收入，个人的损失非常惨重。但是人的眼睛不能只盯着金钱。人是要讲报恩的，乌鸦反哺，羊羔跪乳，动物尚且如此，何况为人？我入伍前在老家当过放羊娃，后来当了小学老师，还当过一年的小学校长。但是，只有到了部队，我才真正受到培育、锻炼，成长起来了。我对802团是有感情的，能够回到老单位承担新的责任是我的光荣。”

杨定远回到老单位接班当领导，形势严峻，面临的问题很多。例如，员工们几个月没有发工资，人心浮动。但是，杨定远没有选择，他必须承担起责任，带领原来战壕里的战友们一起前进。他认清形势，找准问题，分析原因，采取措施，做了以下几件事：

一是加强班子建设。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村看村，户看户，群众看干部。干部以身作则的榜样非常重要。如果干部不正直，不一心为公，不为大家着想，说话就没有说服力。杨定远首先调整好、建设好公司领导班子，也抓紧调整好下属各级领导班子。以大班子带动中班子、中班子带动小班子，整个队伍就有了主心骨。

二是千方百计找米下锅。公司当务之急是要有任务干。没有活干，职工的收入没有保证，吃饭都成问题，员工就会人心浮动；而队伍不稳定，就谈不上公司的发展。由于班子团结了，风气正了，队伍稳定了，大家共同想办法，也就慢慢找到了一些施工任务。杨定远上任的当年，公司就实现了扭亏为盈，盈利17万元。一个大公司盈利17万元，说起来好像有点可笑，但是公司毕竟盈利了，账上有钱心不慌，公司重新有了起色。从那以后公司年年有盈利。

杨定远总结了一下，自2008年以来的8年中，取得了公司历史上“十个之最”的好成绩。一是施工产值创历史最高——最高产值达到33亿；二是企业年收入达历史最多——2015年营业收入达到19.3亿元；三是企业年利润创历史最高——2015年实现利润总额5.1亿元；四是累计偿还市投控公司历史债务14亿；五是企业自己的5A甲级写字楼落成并实现入住；六是企业荣获国家建筑行业最高奖项——“老虎坑垃圾焚烧发电厂二期”工程荣获国家优质工程金质奖；七是市建安劳务公司荣获2015年全国优秀建筑劳务企业；八是员工平均收入得到大幅度提高，员工年收入由原来的2万多元提高到十几万元；中层干部达到25万元以上；经上级公司核定杨定远董事长工资待遇达到近百万年薪；九是拥有自己的员工食堂，解决了29年里员工就餐难的问题；十是为建安员工打造了五分钟的工作和生活圈。这是33年里历届公司领导连续奋斗的结果。如今这座几十层高的5A级写字楼大厦雄伟地耸立在交通要道的深南大道边，成为建安集团的新标志，是全体建安人的骄傲。

1992年市机电设备安装公司承接澳门由日本引进的焚化炉厂成套装置安装任务，质量优秀　机电设备安装公司/供图

 

作者思考之十

龟兔赛跑的启示

 

听着802团的故事，让人很容易想到龟兔赛跑的故事。

龟兔赛跑，开始兔子跑得飞快，乌龟只能慢慢地往前爬。兔子感觉这种比赛好没劲，这个对手也太差了。骄傲的兔子在中途睡了一觉。结果，乌龟虽然慢，还是追上并超过了兔子成为优胜者。然而，故事又有新的发展。兔子明白了骄傲使人落后的道理后，在后来的比赛中，不停步，不睡觉，最后又成为优胜者。

将802团与其它兄弟单位相比，802团像是兔子。经济特区初创时期，大家一起来到深圳。802团表现出色，竟然有点如鱼得水的感觉；相比之下其它兄弟部队好像是被强行扔到深水里学游泳的旱鸭子，被水淹得只翻白眼。从龟兔赛跑的故事中，人们很容易得出一个结论：人不能自满，更不能骄傲，需要时时警惕，不断发奋努力。

然而，在对802团的历史做一番深入研究后，笔者又产生了另外一种想法。在战场上，可能没有常胜将军。就算是像关羽这样厉害的将军，虽然有过五关斩六将的光荣，但也有走麦城的受辱。竞技场上没有永远的冠军。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好像是一个自然规律。像大海一样，有涨潮时的高浪也有落潮时的低谷。潮头再高，总会往下落；汐水再低，大海也不可能变空。这是所有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吧。

以这种观点考虑802团的经历，感觉是符合事物发展规律的。遇到了好时机，或者说聪明的领导善于抓住机遇，公司发展得好一点；在另外一种情况下，也许时机不对，或者领导的决策失误，让802团陷入了困境。好在上级主管部门及时调整班子，在紧要关头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新领导人来到公司。杨定远上任后经过一番艰苦努力，让公司很快走出困境。在上任后的8年中，创了“十个之最”，取得了辉煌成绩。

802团的经验说明，对一个单位来说，顺境逆境交替出现。而遇到时好时坏的情况不要紧，关键是要正视问题，采取正确的对策及时解决。802团给我们的启示是：单位的领头人是决定的因素；领导干部做事公正、待人公平、为人表率很重要。有了好的领导，遇逆境时不至于落败到不可收拾；而一旦遇到顺境好时机，很容易发力重新取胜。

世上的事情是人做的，因此，选对人真的很重要。